他们这一闹堆积下来的公务可就太多了洛冉原本就忙这会儿更忙大皇子目前被扣押住调查军部也在查而民众也不停在法院外闹希望能给予大皇子惩罚并把他从投票候选人上除名徐璞哈哈大笑整整二十年啊積鬱心中二十年的憤懣一掃而空笑出了眼淚徐鳳年疑惑地轉頭看了一眼徐璞收斂神色終於多了幾分發自肺腑的恭敬微笑道「當年李義山和趙長陵有過爭執李義山說你可做北涼王趙長陵不贊同說陳芝豹足矣外姓掌王旗也無妨徐鳳年自嘲道「早說的話以我的性子肯定就要削尖腦袋去尋捷徑了還是不說得好」徐鳳年揚起一個笑臉五指翻動飛劍縈繞好似情竇初開的嬌憨女子讓徐鳳年越看越想笑這恐怕就是習武的樂趣所在了武道一途苦心人天不負如果再碰上一些機緣就會有各種柳暗花明又一村會有跳出井底天地豁然開朗的驚喜埋過了那個初出茅廬就躺墳的種家王孫徐鳳年把玩著從屍體上扒下的那串金鈴鐺風起敲叮咚帶著莫名其妙就成了丫鬟的陸沉往西河州腹地走去才走了沒多久就又遇上了一隊馬賊三十幾號人比較前邊悍匪的兵強馬壯這些馬賊家當就要寒磣許多沒幾樣制式兵器更別提魚鱗甲這類軍伍校尉的專屬甲胄唯一的亮點是為首一名馬賊持有一桿馬槊可惜精緻到了花哨的地步槊首精鋼槊纂紅銅槊身塗抹朱漆關鍵是還系有一叢紫貂綉糰子他若是拉得開就不會給老夫當扈從了徐奇你可猜得到此人年輕時候是一名北涼軍中的擘張弩手」徐鳳年瞥了一眼那名沉默寡言的擦弓漢子搖頭道「還真猜不出那些個被金銀錢財吸引來的武林草莽都早早嚇破了膽他們比不得那些個抱團家族自個兒單槍匹馬闖蕩江湖死了就徹底白死了都沒人收屍板上釘釘的身上武器銀票秘笈都會被人搜刮殆